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研讀「歸程」讀後感想            嘉義清涼自在讀書會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
 

認識佛教是從認識聖嚴師父開始,認識聖嚴師父是從「歸程」開始,了解到這麼一個平凡的人,做了那麼不平凡的事。

 

自序中師父提到:「眾生的業力,強大無比,該受的果報,總是無法逃避,所以我也勇於面對現實,承受下來。若不出離生死,業因永無休止;今生的努力向善,不但可以達成臨終生天或往生淨土的目的,更可改善現世的環境,乃至即身親證解脫。因此,我對於自己的處境和前途,從來不會感到悲觀和失望,迎接挫折,奮力向上,是我不變的原則。」所謂菩薩畏因,眾生畏果,師父一點也不畏果報,而教導我們面對逆境要:面對它、接受它、處理它、放下它,做人要時時作好事、說好話、就可轉好運。

 

「我生而病弱,六歲時才能出門外和童伴們玩」,以藏傳佛教活佛轉世的制度而言,師父可能沒有機緣被選為轉世活佛,但我深信師父累世之前應也是位高僧,就這點而言,值得大家來深思探討藏傳佛教和漢傳佛教制度上之差異性。

 

「我的出身,非常貧賤,我的歸程,憂患重重;我家的窮,第一是由於水災,第二是因為戰亂;我對我的出生地,了無印象,當我出生不久的第二年,長江空前大水災,把我家沖洗得一乾二淨,所謂:滄海桑田,桑田滄海,對於我家是太親切了;八歲那年,我親眼見到了水災的情景,使我怵目驚心,屍體幽幽地漂蕩,生命危脆如此,使我驚懼不己」,九歲進入私塾,十二歲正式進入小學,斷斷續續讀了三個學期又因家貧如洗,中斷了求學的路,「我家畢竟太窮了,窮得不能完成小學的學業,結果,由於因緣的安排,使我走上了出家的路。」夢中的仙境狼山,卻因為人才凋零,盛況不在,使師父作了末代子孫,到最後為了生存不得不趕經懺,千辛的爭取,終於進入佛學院當學僧,又在國共內戰的大時代洪爐裡,隨國軍轉進台灣,結束了兩年半的「學僧天地」,童年成長受教育的過程,讓師父深刻體認到,今日不辦教育,佛教就沒有明天,所以才有今天「法鼓山世界佛教教育園區」的誕生,培育續佛慧命的人才。

 

「我的程度很低,我的資質也不高,我的意志却很堅強,我的進取心尤其堅強,因為我是一個和尚,並且公開告訴大家我是和尚。和尚給一般人的印象是消極的,逃避的,乃至是悲觀的,我不希望大家在我身上證明人家對於和尚的看法。雖不希望事事站到前面去,至少不要樣樣落在人家的背後。」是的,社會普通對佛教的觀感是逃避的、是悲觀的,但對佛教徒的道德觀點又特別高,記得剛皈依時,確確實實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是一位佛教徒,深怕行為舉止,會為他人指指點點,有損佛教徒的顏面,然皈依時師父開示説:皈依如同學童上學辦理註冊手續、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,一切從頭開始學習,就這樣我一步一步慢慢的學習,一本一本師父的著作細細的體會,從日常生活的行住坐臥中試著去改變觀念,遇到逆境挫折告訴自己去轉念,如今內心自有一把尺、如今我可以告訴大家我是佛教徒、我是聖嚴師父的皈依弟子、我是法鼓山的一份子。

 

「我的處世原則是不鑽營機會,不太露鋒芒,從來不出風頭,所以我並不太受人家的注意,也沒有同事討厭我的;但我不放棄機會,也不小看自己,時時求取向上的努力,所以也能得到長官的愛護。」我以師父的處世原則為學習的榜樣,並奉為圭臬,皈依前我沒有偶像,皈依後我把師父當作是我的偶像,爾今我深刻的體認到師父是我今生及未來世的法身父母。

我們知道師父自小體弱多病,從軍也因病退役,「每次證蓮老和尚見面都要勸我幾句:寫文章是好事,但也要有身體作本錢,古德說:法身要借色身修;身體雖是臭皮囊,沒有臭皮囊也修不成清淨的法身。這實在是金玉良言,使我非常感激。」所以我們也要奉為金玉良言,在此希望同學們平常就要好好的把身體照顧好,記得法身要借色身修。

 

師父小時候出家時為了開智慧,每天禮拜五百拜求觀世音菩薩,在軍中鬧營、鬼叫、行軍時心中默念著觀世音菩薩,控制情緒、遭遇挫折時心中默念著觀世音菩薩,總能順利渡過難關,修行方法有八萬四千法門,我將秉持師父對四眾佛子的共勉語「處處觀音菩薩、聲聲阿彌陀佛」為入門。

 

師父於閉關前在日記上,作了這樣的疏解「我今此去,雖非違背佛法,我却不想用大話來為自己脫罪,所以我不配說以度眾生來作報答師恩,即時我今此去,是為求法,我却尚沒有資格借用佛陀的話說:若不說法度眾生,畢竟無能報恩者。因我尚不知道能否學成一個夠條件說法度生的人」原來師父時時活在報恩中,盡形壽、獻生命、弘法度眾生,是報三寶恩、是報師恩,願我同參道友以師志為己志,以報三寶恩、以報師恩。    (文: 林金本 菩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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